老媽在一起出發前摘了榕葉,讓我覺得
司儀用哭腔講完傷感的內容後,立刻用朗誦語氣說著上香等儀式。在聽了幾個錯誤的停頓後,思緒飄來飄去;想著過去,想著將來。看著前來弔唁的人,想起沒來的人-- 或許他們還是不要出現的好,維持一貫的無情比較不會造成困擾。
大兒子休息時跟我說:「跪得好酸。」不知道該哭還該笑。小兒子緊緊握住我的手,然後給老媽一個擁抱。她的媽媽又紅了眼眶,白髮黑髮、老媽凌亂的短髮、昔日的話題、不甘心與遺憾。負責籌措的舅舅認真地跟我們談著納骨的位置和風景很清幽,我覺這樣很好。
人們四散而去,剩下空蕩的會場,曾經的美麗與歡笑,等待的靈車。附近另一場喪禮的會場開始響起哀樂。
無可奈何與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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