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空間時點到一年前的對話紀錄,然後把它歸檔時順道把格式不同的檔也打開來瞧,接著又挑了幾個來看;
乖乖,原來我以前講話還有點內涵、對從沒見過的F那麼推心置腹(那封信真的有收到嗎?),然後S君曾經這樣熱血啊。
小學時為了練作文曾持續寫了好幾年的日記;在中斷很長一段日子的後來改用行事曆來紀錄,但小小的格子裡往往壓抑住抒發的篇幅,就算盡情發洩了,看著橫斷一整週頁面的感想卻也莫名羞慚;等出來工作生活模式固定後,連小冊子的存在都變得多餘,約會日期注意事項外還有很多很多空白,想填補什麼又覺是強說愁。
今晚看到這堆為了有物的內容為了特殊場合為了特別對象而留存下來的文字,在這個VHS已經消失的時代,我揪到了點從前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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